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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大寒,還好沒那麼冷。香港氣溫回升,沒有那麼冷颼颼的。小寒前後,我晚上在頂樓曬衣服時,氣溫很低風又大,戴了手套不好做事,不戴手套又冷得要命。想想那些在邊疆打仗的軍人們,那些中原漢人走到西域邊疆和匈奴打仗,想著拿破崙帶法國人行軍到俄羅斯在冰雪中推大砲,真的需要堅強的意志力,需要好酒,需要大口肉,甚或……女人,來讓這些軍人感到一點溫暖與慰藉。

 

今天介紹的詩是岑參的《走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

 

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

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鬥,隨風滿地石亂走。

匈奴草黃馬正肥,金山西見煙塵飛,漢家大將西出師。

將軍金甲夜不脫,半夜軍行戈相撥,風頭如刀面如割。

馬毛帶雪汗氣蒸,五花連錢旋作冰,幕中草檄硯水凝。

虜騎聞之應膽懾,料知短兵不敢接,車師西門佇獻捷。

 

 

我挺喜歡蒙曼的開場:「天氣已經冷到無以復加,人們甚至漸漸習慣了寒冷,不像剛剛入冬,或者剛剛數九的時候,感覺那麼敏銳了。中原人心中遙想的邊塞,不正是邊塞人生於斯、長於斯的家園嗎?對他們來說,黃沙和白雪,駿馬和狂風本來就是生活的一部份,司空見慣。但是同樣的情景,卻會激起中原詩人無窮的感慨,讓他們大驚小怪、瞠目結舌,進而啟動最瑰麗的想像、最充沛的豪情,然後誕生最神奇的詩篇。」

 

將軍金甲夜不脫,背上的汗垢應該很厚。

 

半夜軍行戈相撥,半夜不能睡覺,要趕路,兵器又很重,實在很辛苦。

 

風頭如刀面如割,滿臉風霜不是沒有原因的。

 

能打仗的人,真的不簡單。要能吃苦,還要有持續堅定的毅力,走了很遠遇到敵人的時候,還要有殺敵的爆發力。

 

前面打仗的將軍很辛苦,回到朝廷還要擔心皇帝猜忌,或是立功之後,被皇帝覺得有威脅性,又找個理由給殺了。為誰辛苦、為誰忙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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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簡旅人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