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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魯番,高昌,車師,與玄奘。匈奴韃靼馬蹄聲踏過的土地,肥美西瓜汁灑滿地的土地,漢族與外族鮮血因為戰爭而灑過的土地,還有梵音傳過的土地,以及人民渴求佛法尋求人生真理與苦難解脫的土地-- 我也慢慢地走過,留下一點點足跡了。



 


  




早上七點起床,但飯店的早餐還沒準備好,同時大陸本地旅遊的老爺大媽們人多,整個早餐餐廳就是個災難。一來食物不足且油膩,難以下嚥;二來人聲吵雜。大媽們的推推擠擠與爭爭嚷嚷,我在大陸旅行這麼多次還是很不習慣。



吐魯番,算是我從小就想去的地方。到底如此塞外之地,卻有多個遊牧民族啥的爭來爭去,想必是軍事要地,或是富庶之地等等。但是,這麼遠的地方,在地圖上感覺那裏風很大、空氣很乾,跟江南小橋流水那種温厚相比,到底富在哪裡。後來,井底之蛙、視野狹隘之在下,才慢慢認識到,乾一點的地方,也有屬於乾一點的富庶」,特別是吃了一堆葡萄乾、杏桃乾等瓜果之後。哈!

以下介紹,多我國,感覺應該是台灣人編譯的吧XD 很有小時候閱讀國立編譯館資料的感覺。

土魯番卽古之高昌國,乃西域古國之一,卽今我國新疆省吐魯番 Turfan 東南三十五里哈喇和卓Karakhojo 地方。這是我國通往中央亞細亞北路東端,當東西交通之要衝。自漢至魏皆稱為車師前王國,或車師前部,其交河城,卽今雅爾廢城,其勢力達到吐魯番地方。並包括今pidjan 之東部,四周圍皆有大山,地勢險要,氣候溫暖,土地肥沃,物產豐富,自漢以來,卽為我國與北方民族爭奪之要衝,故車師前王國,實居於我國與匈奴之間,時而傾屬我國,時而叛向匈奴,以維其國脈。


至西晉時,卒屬我國,划為高昌郡。五胡亂華,前涼(張氏),後涼(呂氏),北涼(沮渠氏)等據河西時,皆置太守統治之。北涼亡、北魏和平元年(西紀四五二——六五),蠕蠕民族興起,高昌首遭其侵略,在其勢力範圍內,遂以闞伯周為王,改高昌郡為高昌國。北史西域列傳第八十五:高昌,車師前王故地,漢前部之地。東西二百里,南北五拾里,四面大山多(中略)。地勢高敞,人庶昌盛,因云高昌。亦云其地漢時有高昌疊,故以為國號,東去長安四千九百里,漢西域長史及戊曰校尉,並居於此。晉以其地為高昌郡,張軌、呂光,沮渠蒙遜,據河西,皆置太守統治之。去敦煌十三日路程,國有八城,皆有漢人,地多石磧,氣候溫暖,厥土良沃,穀麥一歲再熟,宜蠶,多五果,又漆饒。有草名羊刺,其上生蜜,其味甚佳,引水溉田,出亦鹽,其味極美。復有白鹽,其形如玉,高昌人取以為枕,並以之貢我國。葡萄酒多,俗事天神兼信佛法。國中牧羊馬,居隱僻處,以避寇。若非貴人,則不知其處(中略)。太武帝時有闞爽者,自為高昌太守太延中,遣散騎侍郎王恩生等,使高昌,蠕蠕為執,真君中,爽為沮渠無諱所襲,無諱奪據之。無諱死,立弟安周代之,和平元年蠕蠕並其所,以闞伯周為高昌王,其稱王從此始云。

八點半,今天總算有準時了。第一站到了交河故城。我們在交河城區的開始,大陸導遊就開始說自己有考過英文證照考試、帶過多少外國團隊來這裏,彼此交流等等,說什麼一聊就是四小時,對這裏非常有興趣。說一堆專家跟他都聊得上來,彼此交流,最後還給他一百塊美金當小費,當作是給他的專業認可。

他講話講得很賣力,但是我總覺得聽得很空洞。

還說後來漢族和外族民族融合,交河故城的民族數千年也融合了。然後說他沒有政治意味,但打比方就是將來中國跟台灣也會合為一國

! 我聽到這一句話超級不爽,馬上淡淡地接著說:「這句話本身就很有政治意味!」這些大陸人,特別是有參加共產黨的大陸人,都一副大中國的姿態要征服台灣。是,沒錯,中國很強大。但這個導遊要來賺我們的錢,還來暗示要小費,好歹說話也要好聽一點。台灣人的錢算給的大方,但不要在我們出去玩的時候要賺我們的錢還要這樣吃我們豆腐。

反正,以下相關記錄,主要是從網路上找出來的。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沿途一直被他用語言吃台灣豆腐。

這些生土故城讓我想起西藏行的阿里王朝。過去這一兩千年,到底發生過什麼氣候變遷嗎? 我都很納悶這裏水不太夠,是怎麼生活的?

@ 交河故城



交河故城遺址,位於中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吐魯番市西10公里,雅爾乃孜溝村兩河床之間的臺地上。

故城左右河水環抱,恰似一座土島雄踞河中,土島平面呈柳葉形。故城地形狹長,作西北一東南走向,長1760米,最寬處300米,崖高30米,總面積43萬平方米。建築面積36萬平方米,集中在臺地的東南部,為古城總面積的三分之二。




考古資料證明,遠在原始社會時期,交河附近已有人類活動。

西元前2世紀前後,姑師(後稱作車師)人已將交河作為政治活動中心之一。

《漢書•西域傳》載:車師前國,王治交河城。河水分流繞城下,故號交河。

西元前1世紀,西漢政府派士卒屯戍交河。

西元450年,北涼沮渠安周攻破交河,車師前國覆滅。

西元5世紀末,高昌王國立,交河歸屬高昌,設交河郡。

西元640年唐朝平定高昌,以其地為西州,交河是唐王朝的屬縣。唐在西域的最高軍政機構――安西都護府曾設在這裏(西元640-658年)。

西元840年,回鶻一支,自漠北草原西徙新疆,建回鶻高昌王國,王都設在高昌。交河是王國屬下的軍事重鎮之一。

西元1269年,爆發了元帝國屬下海都、都哇叛亂。同年海都圍攻北庭。從此,回鶻高昌勢力日衰。

西元1283年,回鶻高昌王室被迫東遷甘肅永昌。

西元1383年,別失八裏的察合台汗黑的兒火者攻破高昌、交河。此後,交河故城逐漸毀棄。

交河故城是絲綢之路上的歷史名城,在相當一段時間裏,是古代西域政治、軍事、屯田的中心之一,在東西方文化交流中起過十分重要的作用。交河故城是三代國師、漢、回鶻等民族先後共同開發、建設的歷史碑。它至今巍然屹立於吐魯番大地,對研究東西文化交流、絲綢之路歷史、中亞文明史以及中國古代城市建築、宗教、藝術等有重大科學價值。





逆光照一張,故城思故人。

大漠中還是有屬於荒地中的花草

小西瓜



整修工人,我很愛這張

我們只走一半,就沒有走進去了~

四處整修的工人與車,看得有點蒼涼



沿途竟然看到小西瓜,還有小花!然後在故城外面有看到樹木和花草,只是整個故城空空如也。我很納悶為什麼內外風光差這麼多。或許交河城就是以前的都市,少有花草;但交河城外,就是偏僻之處,所以花草多。但也廢城這麼多年了,為什麼沒有吹來的種子落地生根長花草呢?


也或許有吧,就像上圖那樣。但是為了觀光與整齊,不破壞生土建築,都被拔除了吧?!





我對於絲路上的車師國,絲綢之路上的歷史名城,古代西域政治、軍事、屯田的中心之一,最有興趣的還是佛教相關的故事。畢竟絲綢之路也是佛國藝術之路,我們的導遊沒有像我之前去山西的導遊那樣,講述類似的故事,我心裡有點失望,於是回台灣後自己上網拼湊曾經念過車師相關的佛教故事。

行經一旁的農家,反倒是抓緊我目光的風景。回想一千年前以前,他們是否還是這樣生活。




以下資料摘自[淺談佛教在吐魯番地區的興衰]

 [摘要]吐魯番盆地位于天山東部,是世界上最低的盆地,曾孕育出燦爛的古代文化。吐魯番是新疆古代文化的一個縮影,匯聚四方文化的精華。自古以來,吐魯番不僅是多民族聚居的地區,也是多種宗教匯集之地,歷史上薩滿教、祆教、佛教、道教、摩尼教、景教、伊斯蘭教、印度教等都曾在吐魯番流行過,其中佛教在這塊土地上流行時間最久、影響最深遠。

  一、佛教在吐魯番地區的傳播

  公元前65世紀,印度北部迦毗羅衛國淨飯王太子喬達摩•悉達多有感于世人生、老、病、死的苦惱,加上對婆羅門教不滿,遂舍棄王族生活,出家修道,在大菩提樹下靜坐思惟修禪長達六年,終于“悟道成佛”,遂創立了佛教。早期佛教主要在印度北部、恆河流域一帶傳播,後逐漸盛行于整個印度地區,並向外傳播,其北傳一支經過新疆地區進入中原。

  早期佛教的基本教義包括“四諦”、“十二因緣”和“八正道”。“四諦”,即苦、集、滅、道四諦,是早期佛教理論的核心內容。“十二因緣”是苦、集二諦理論的延伸,旨在闡明苦因和三世輪回,認為人生可分為12個彼此互為條件或因果聯系的環節,即無明、行、識、名色、六入、觸、受、愛、取、有、生、老死。“八正道”是對道諦理論的進一步發揮,即正見、正志、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佛教認為此八法,可令世人苦集永盡,由“凡”入“聖”,達到涅--之境。

  早期佛教教義經過後來不斷補充和發展,逐漸抽象出三條根本義理,即諸行無常、諸法無常、涅--寂靜。佛教的三大根本義理作為辨別佛教經籍真偽的標準,發揮著重要的印鑒作用,故又被稱作“三法印”。

  吐魯番地區的佛教包括車師佛教和高昌佛教兩大部分。但是車師佛教與高昌佛教之間並不存在明顯的傳承關系,車師佛教明顯受到龜茲佛教的影響,屬于印度佛教東漸的產物,而高昌佛教的形成則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河西漢傳佛教的影響。

  眾所周知,在古代印度佛教東漸的過程中,西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關于佛教傳入我國的具體時間和路線在學術界尚存爭議,一般認為佛教自印度北傳經新疆地區進入我國內地。季羨林先生認為︰“佛教從印度向中國傳播,有兩條途徑︰其一,由印度傳至大夏,再傳入中國;其二,由印度傳至中亞新疆小國,再傳至中國,佛教傳入中原內地的時間則為公元1世紀。”ヾ但是不論由大夏或中亞哪條途徑傳入,都必須經過西域地區,即沿絲綢之路南道由賓越蔥嶺進入于闐、且末、鄯善;另一路沿北道進入疏勒、龜茲、高昌,再由敦煌入關。ゝ由于吐魯番位于新疆東部地區,因此接受佛教的時間相對較晚。

  佛教何時傳入吐魯番,史料沒有明確的記載。20世紀初,日本大谷探險隊在吐峪溝石窟獲得一件《諸佛要集經殘卷》。這部佛經抄寫時間是西晉元康六年(296)三月,這是有關吐魯番佛教的最早記載。據相關學者考證,佛教傳入吐魯番地區的時間應在公元前1世紀左右的車師前國時期。《出三藏記集》卷8記載,鳩摩羅跋提曾于前秦建元十八年(382)至長安傳教,其身份是車師前國國師,說明當時吐魯番地區佛僧有著較高的社會地位。據陳世良先生考證,鳩摩羅跋提時代,高昌佛教主要受印度佛教影響,大、小乘並行,經律論齊備。鳩摩羅跋提曾翻譯過四部經典,即《四阿含暮抄》、《阿含經》、《阿毗曇心》、《鼻奈經》,均屬于小乘佛教經典,史書記載的大乘經典僅有《摩訶缽羅若波羅蜜經》。由此說明,小乘佛教在當時似更為流行。ゞ不過,自鳩摩羅跋提以後至北涼沮渠安周滅車師(時間在450年)近70年間,文獻典籍再未提到車師前國佛教發展情況,考古資料亦未發現確鑿的證據。但並不能因此說明車師佛教就于此時驟然消亡了。

  二、佛教在吐魯番地區的發展與興盛

  公元45世紀,高昌先後為前涼、前秦、後涼、西涼、北涼統治,這些地方性割據政權均祟信佛法,對高昌地區佛教發展有所推動。尤其是沮渠氏殘余勢力在高昌建立北涼流亡政權以後,大量開窟建塔、禮佛誦經,吐魯番佛教遂臻至極盛。沮渠安周統治時期,高昌地區大興佛教,廣建佛寺,為氏高昌時期(497640年)佛教勢力的繁盛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與車師前國佛教相比,這一時期的佛教基本上已轉化為漢傳佛教了,大乘思想已開始佔據主導地位。

  高昌北涼流亡政權覆滅後,吐魯番歷史進入了闞氏高昌、張氏高昌、馬氏高昌、氏高昌四個地方政權相繼統治時期。闞氏、張氏、馬氏政權存在時間非常短暫,且內亂頻仍,因此,這一時期吐魯番地區佛教的發展情況由于文獻記載貧乏不得而知。氏高昌王國自北魏太和二十一年(497)國人殺馬儒立嘉為主開始至唐貞觀十四年(640)智盛降唐為止,歷十王約140余年。氏高昌時期,吐魯番地區佛教的隆盛可從《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中略窺一斑。據《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載,高昌王文泰極崇佛法,當聞玄奘法師欲至時竟“喜忘寢食”,夜半列燭親自出宮恭迎,並與之結為兄弟,“令一國人皆為師弟子”。々其國雖小,但那時也有“僧徒數千”。ぁ近代以來,吐魯番地區發現的氏高昌時期的佛寺就有130余所。高昌故城內寺塔林立,有的佛寺建築面積竟達近萬平方米。

  高昌回鶻時期,佛教曾獲蓬勃發展,佛寺遍布各地,僅高昌一地就有50余座,而且擁有眾多的信徒。佛寺不僅收藏有《唐韻》、《玉篇》、《經音》等中原典籍,還藏有卷帙浩繁的《大藏經》。作為高昌回鶻王國夏都的北庭(今新疆吉木薩爾縣北12公里處破城子),佛教文化也十分昌盛。公元10世紀左右,偉大的回鶻文佛經翻譯家勝光法師就誕生于此。他先後譯出的經典有《金光明最勝王經》、《玄奘傳》、《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經》、《觀身心經》等。北庭的高台寺和應運太寧寺作為皇家寺院在回鶻王國中具有非常高的地位。蒙元時代,藏傳佛教興盛並向西傳入高昌地區,大、小桃兒溝石窟的興建就是藏傳佛教在吐魯番傳播的典型例證。在元代,吐魯番地區人才輩出,出現了許多著名的回鶻佛教僧徒,如舍藍藍、安藏、阿魯渾薩理、全普庵撒里、潔實彌爾、闊兒古思、亦黑迷失等,其中大多都為藏傳佛教的信奉者。

吐魯番地區的特殊地位使得印度佛教、漢傳佛教、藏傳佛教在此交匯、踫撞、融合。現存的吐魯番地區數量眾多的石窟和佛教遺址正說明了這一點,如柏孜克里克石窟、吐峪溝石窟、雅爾湖石窟、伯西哈爾石窟、台藏塔、勝金口佛寺遺址等,都是古代吐魯番地區佛教繁盛的有力證據。

  三、佛教在吐魯番地區的衰敗

  佛教自傳入吐魯番地區以後長期保持著興盛,直到10世紀,情況發生了變化,高昌回鶻佛教開始受到來自中亞伊斯蘭教勢力的威脅與侵擾。大約在960年左右,喀喇汗王朝建立,隨後大舉東侵,不久即佔領了原屬高昌回鶻的伊犁河谷和喀什噶爾地區,並遷都于喀什噶爾。此後,通過數十年的戰爭,于1006年最終佔領了信仰佛教的于闐。至11世紀中後期,高昌回鶻佛教中心之一的龜茲亦為伊斯蘭教勢力所佔。回鶻佛教區域日見促狹,而伊斯蘭教勢力卻在西域地區迅速膨脹。至13世紀中葉,高昌回鶻王室也受到來自中亞伊斯蘭教勢力的嚴重威脅。13世紀後期,蒙古西北宗王的叛亂,吐魯番地區成為了戰亂的重災區。1275年,察合台宗王都哇率軍圍攻哈喇火州長達6個月之久,破城後,蒙軍大肆燒殺掠搶,高昌國王室被迫向東遷移。雖然蒙古統治者對各種宗教也采取兼容的態度,但是由于連年的戰爭和掠奪,使吐魯番地區的經濟遭到嚴重破壞,這對于依賴于農業經濟的佛教是一個沉重的打擊。13世紀以後,高昌回鶻佛教開始走向衰敗。元朝泰定年間(13241328),畏兀兒地區逐步被伊斯蘭化的察合台汗國所蠶食。

  14世紀末,蒙古察合台後王黑的爾火者汗以“聖戰”為名義,以武力攻陷了哈喇火州和吐魯番城,將高昌更名為“D r al islam”(伊斯蘭之座),ぃ使吐魯番地區已經走向衰敗的佛教再次受到重挫。

  吐魯番地區的佛教盡管連遭重創,但其仍保持有一定的勢力並未立刻退出這一地區,直到15世紀初期,這里大多的居民仍為佛教徒。1420年,哈烈國王沙哈魯•把哈都遣使明朝,途經吐魯番地區,見這里大部分居民仍是佛教徒,並有許多新疆雕塑的佛像,而且建有極美麗的佛寺。い明朝使節陳誠于永樂十二年(1414)出使中亞途經吐魯番,見其居民大多尊信佛法。明成祖朱棣還任命吐魯番高僧清來為“灌頂慈慧圓智普應國師”,法泉等為土魯番等城“僧綱司”官。ぅ吐魯番佛教徒很注意發展與中原王朝的關系,直至明朝正統二年(1437),吐魯番國師巴剌麻答失還繼續派遣僧人赴中原王朝貢馬及方物,以求得到中原王朝的保護和支持。這里需要說明,黑的兒火者雖然一度征服吐魯番地區,但並未能使這里的全部居民改宗伊斯蘭教。從1437年以後,文獻資料中再未出現關于吐魯番地區佛教僧侶的記載,這可視作吐魯番地區佛教進一步衰落的佐證。吐魯番地區被伊斯蘭教勢力統治後,佛教並沒有很快消失。經過幾十年的發展,直到15世紀後期,伊斯蘭教最終取代佛教成為吐魯番地區居民普遍信仰的宗教。


  縱觀吐魯番地區佛教的傳播、發展、繁盛和衰敗的歷程,無不與戰爭緊密相連。從吐魯番地區現存的佛教遺址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佛教在這里一度輝煌。宗教的演變與民族的演化相生相伴,正是由于多種宗教在這片土地上的交替出現,才有了現在的吐魯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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