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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想著李白從哪裡來,晚上就來找找李白的出生,正巧看到一篇文章非常有趣,放在這裏做個記錄。

因為李白出生在現在的中亞,當時的大唐疆域。後來隨著父親來到中原,難怪他的詩作所描述的地理可以含跨這麼多地方。為什麼我以前念書的時候,都沒有印象呢? 了解一個詩人的背景,就可以更加了解他/她的作品,到底我當時是怎麼讀書的呢?

李白從西域而來,塞外到都城,帶著遼闊、壯大的出生看中原;我在寶島台灣出生,永遠不了解那種壯闊與孤單,於是從都城到塞外,一次又一次,爬上爬下、走進走出,就在回想那廣大的西北某一刻,風吹在臉上的某一刻,我笑了。

引述弘一大師的一段話做註腳:
" 一切眾生皆有如來智慧德相,
只因狂妄執著不能證得自心是佛,

佛住自心千迴百轉,只差一個轉身。"

以下文章摘自成功大學的某個頁面,作者我找不到,但原始連結如下:

作者的疑問和我同出一轍,但作者已經把我想要了解的故事整理好了,很像做學問一般整理資料來源,仔細清楚,實在非常感謝。內文如下,還找了我最愛看的地圖類型做比對,特愛,大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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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故鄉 (2013.3.23~4.18)
偶然的看到報紙副刊一篇文章「尋找李白的故鄉」{102.2.28 中華副刊,歐陽林},有點興趣的看下去。雖然從小朗讀李白詩,知道他是唐代人,卻疏忽他的出生背景,此時但想一究其竟。

這是一篇遊記,現代人好奇的尋訪古人之地也。本來以為李白是中原人士,作者寫他到吉爾吉斯尋找唐朝詩人李白的故鄉,這樣就令我好奇的追看下去。對著文中提到的地名、詩句,上網查詢、翻閱書籍,對文史、史地來個溫習,對古人古事有個溫故知新的增加了解。不期然的回想起中學時代,得到文史地的諸位老師教導,如今始能享受悠遊於古人今世之間,感謝老師們!

作者提到「來前查過文獻,知道李白出生在吉爾吉斯一個名叫托克馬克(Tokmok)的小城,在唐朝時名叫碎葉城,屬安西都護府最西邊的城鎮,李白的父親是個軍人,五歲時隨父親到中土去,這才開始了他和唐詩不可分割的一生。」




 余找出一本高中國文書,翻到一篇李白之文,隨即參看介紹作者之文,曰:「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祖籍隴西成紀(今甘肅省秦安縣西北)。隋末其先人流寓碎葉(今中亞細亞巴爾喀什湖西),李白即生於此;幼年隨父遷居綿州昌明縣(今四川省江油市)。生於武周長安元年(西元七O 一年),卒於唐肅宗寶應元年(西元七六二年),年六十二。」---{黃志民主編,普通高級中學國文,第一冊,第八四頁,三民書局,民國99 5 }



作者說到「這小城其實不遠,離首都(比什凱克,Bishkek)六十公里…兩個小時後,我來到托克馬克了!我下車,好高興,心想:『這裡就是李白的故鄉了!』…我真的來到李白的故鄉了!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故鄉』,已經呈現在我的面前了,我好高興。更令我驚喜的事,在這小城裡,不管走到那個角落,舉頭都可以看到天山,夏天都已經過了,天山上還是白白的積雪,啊!原來李白小時候住在這裡時,在家每天都可以看到天山,他曾寫過『明月出天山』,料想是源
自這樣的記憶,而他每次想念家鄉的月亮,其實就是天山月。」


李白詩關山月:「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閒。」這首詩提到的幾個地方,天山、玉門關、青海,都在中國西北方,李白都曾經過的地方啊!在臺灣小島長大的人,只能想像而已,

何時得有機會去塞北、西北大地看一看啊!

這些地名對我而言,未曾親歷其境,只由史地課本以及武俠小說或電影(如龍門客棧…)認識到,卻又特別熟悉似的。小時候在山區故鄉讀的小學叫做天山學堂(),全村的小學生不過二十多人吧,只有一個老師教書,薪俸以一學期多少斗穀來衡量的,算是「私塾」類型。村人自費辦教育,當時正好轉型稱呼,由私塾而稱謂「學堂」、「學校」、「小學」爾。




看到新疆的許多地名,就可以知道它們不是漢人叫的名稱。中原一帶漢人的地名多是二個字,如上海、西安、蘭州。而新疆的阿爾金山、阿爾泰山、克拉瑪依、吐魯番、烏魯木齊之地名,該是當地人(維吾爾族)之語音吧?烏魯木齊在漢人的記載曾是「迪化」,新疆省會,而今則回歸音譯之名稱。



新疆省,在民國四十(西 1950)年代我們讀中學時,記述為中華民國三十六行省中面積最大者,比蒙古或西藏這二個「地方」還大。不知為何,我被高中同學稱為「新疆人」,但是我有親人確實在新疆住居過好多年。我的大妹與其丈夫在大陸的文化大革命時期,被下放西北到新疆伊黎墾荒,他們的大女兒小小年紀因缺少食物,悲慘的體弱病死在伊黎。其後因鄧小平上台領導之後,他們獲得平反;又因妹夫水利專才,在伊黎工作的成果獲得不錯職位。後來還是接納我們建議,得機會調回廣州,距離故鄉近;以前由新疆回廣東家需坐火車五天,而今由廣州回梅()則當天可達。台海二岸探親開放(76 )後,二地親人相見,恍若隔世,談到大陸以前之大動亂時期的狀況,不勝噓唏。

作者得到路人好心協助,但是當地人卻對李白一無所知。他寫道「…我不可能找到李白紀念館,但至少,我想去看一看碎葉城的遺跡。從查過的資料得知,唐時的碎葉城,如今還留下一個軍營的遺址,位在離市中心西南八公里處。但有點困難的是,我之前完全查不到碎葉城的英文或俄文翻譯,我的俄語一句都不會,我攔了三輛計程車,跟司機怎麼說都不通。」…在一間清真寺遇到一個會講點英語的人,仍問不出碎葉城與李白的有關事。「奇怪,怎麼這裡的人完全不知道李
白?碎葉城遺址的行程,在我問到第五個計程車司機仍問不到時,決定放棄了!

因為,我從我查過的資料中也早已得知,那遺址如今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土堆,隱藏在農田中,沒有路可以直達,沒有人去保護它,任它在大自然中遭受風吹雨打風化,…它幾乎快被夷平。」

文尾作者寫著「我這時再次經過公園那銅像,心想,這城市既然有能力記念一個戰場上的英雄,卻為何沒有能力去保護一個千年古蹟,以及記念一個在這裡出生的偉大詩人呢?」「…上網…,看到這一段報導,原來唐代的碎葉城,以及近代的吉爾吉斯許多地區,百多年前仍屬於中國的領土,到1864 年時,沙俄逼清政府簽下『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這才將包含碎葉城在內的吉爾吉斯土地,割讓給沙俄。從此,不管是俄國人,或吉爾吉斯人,都盡量避談自己和中國曾有過的息息相關的歷史,…好讓這塊土地,永遠和中國脫離關係。」「因為政治,它正在覆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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